说着，沈芳菲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。
项宁微顿，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？你要是真的知道，你们俩就不会拖到现在了。我现在没有别的要求，只希望你能给我尽快生个孙子！”说完，她又拿了一件递给项宁，“去换上！”
两人折腾了一上午，才弄好。项宁不堪其累，如果不是因为她心里觉得亏欠顾席城。
而沈芳菲又是顾席城的妈妈，她觉得她早就暴走了。
弄好之后，沈芳菲叫司机来将选好的大包小包拿出去。项宁以为可以走了，岂料沈芳菲却指了指隔壁。
“再去那边看看。”
项宁欲哭无泪，硬是被她又拉了过去。隔壁的是一家国际知名的奢侈品店，里面的东西和刚才那家不相上下。
和刚才一样，沈芳菲给她准备了一大堆，将她推进了更衣室。项宁换好一件出来，沈芳菲却不在门口了，想来应该也是去试自己喜欢的衣服去了。
将脸上的笑容掩去，项宁有些疲惫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目光淡淡的自己。
镜子里的她，穿着一身自己不喜欢的款式。虽然昂贵，但是她却没有一点点拥有的乐趣。
这个世界上，很多东西真的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。
想罢，她便扯掉脖子上的装饰，正要回去换掉。身后却突然有人道，“小姐，这个款式还有吗？”
项宁闻言，回头一看。真是冤家路窄，苏蕴竟然回来了。
而她的身后，不是顾席城还有谁？
服务员上前解释，“抱歉，小姐。我们的款式每一样只有一件。这一件，这位小姐已经要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苏蕴闻声看过来。看见项宁的时候，她眼中难掩惊讶。“项顾问？”
项宁挑了挑眉，却没有看她。而是看向在她身后，面无表情的顾席城，那目光仿若一个妻子，捉到了出轨的丈夫。
“哦，是我的衣服不小心扯坏了。顾先生才陪我上来的……”一趟申城之行，苏蕴仿佛变聪明了。她没有再像以前那么张扬，反而会以退为进了。
项宁淡淡一笑，还是看着顾席城。
沈芳菲换了衣服出来，一眼看见顾席城。欢喜的上前来，“从申城回来了？怎么也没有回家？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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