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的酒量很好,可因为是寿星,期间还要帮我一个劲挡酒,最后依旧被灌的晕乎乎。
宴席散去,我除了木没一个熟识的人,正犹豫是自己留下照顾完一塌糊涂的木,还是趁早回家。
倘若有往后的经验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,给两人留下礼貌的余地,可惜那时豌豆内心易撼动,有恩必报的的心态,看不清上海男人的深谋远虑。
木的“初步试探”让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如临大军的紧迫感,有过反抗,举起的盾牌在迷濛中最后丢向一边。
我或许喝醉了,木一定喝醉了。
两具躯体灼热的交缠到底像两具寂寞多年的灵魂契合。
顺理成章,木在豌豆的敏感地带刻下No.1的烙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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