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来说冰凌族人转世重生,或者说觉醒的时候都是类似于命悬一线的,就像那次冯信岩被冰堡拉至断崖夹缝里,其实那时候他已经被逼至濒临觉醒,但最后被冯爵压制下来了。
但他的身体已经觉醒,所以才需要冯爵耗费心力去为他疗伤,帮他护起结界。
所以后来他恢复记忆才没有遭受那份痛苦,也不知道南止深现在正面临什么。
茶壶盖碰撞在壶口发出声响,老管家忙看了那边的两人一眼,他不知道小柴好好的怎么就生起气来了。
好在两人谁都没有看他,似乎没听到那一道碰撞声。
熬过体内一浪而过的撕扯感,南止深终于为了那个名字转过头,光这一个动作就让他额上出了一层薄汗。
“什么?”
冯信岩没发现南止深的不对劲,反而因为他这句寡淡无味的什么而炸了毛。
他冷笑一声:“是,你什么都不知道,因为你要忙着实习、写报告,你有很多事,莫寒只是那些事中的其中一件,你又怎么会知道,他有多不安,为了你们的未来!”
南止深没再说话,仿佛任由他怎么骂都不会有再大起伏,那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已经压过了心底的。
又一浪撕扯,他的肌肉都紧绷起来,身侧握拳的手指已然泛白。
“算了,也不是非得靠你,我自己去找。”冯信岩转身要走。
南止深拳头一松,费力地张开嘴:“等一下。”
冯信岩停下,却没有转过身,仍旧背对着他:“怎么?”
“你说的,我知道。”
“上次,你们去野兽回来,莫寒给我打电话,但他没有告诉我。”他心底的不安,不安什么。
野兽是一家酒吧,那次莫寒的朋友约的就是那里,之后冯信岩一瓶酒害得莫寒只得跟那些损友绝交,他还笑说很爽。
原来他那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吗。
所以,是莫寒自己不跟南止深说的?
冯信岩有些拉不下脸,犹豫着要不要转身。
“啊!少主!”老管家的一声惊呼让冯信岩心下一沉。
他转过身,就看到南止深搭在腿上的毛毯上晕染开来一大团猩红,他嘴角还挂着一迹血。
冯信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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