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得好——家丑不外扬。君思飞见着这情势在不控制,只怕生出端疑,让有心的人出去大肆宣讲蛊惑民心,扰乱朝纲。便斜睨了一眼他身边的太监,那人也极有眼色,捏着嗓子,发出尖细的声音,开口道:“退朝。”
群臣皆拥门而出,似是鼠辈逃窜,让人看着实在觉得好笑,文武不论,生死面前,能逃则逃。
门卫的侍卫都是皇家的死士,两人见点内该走的人人走了一个干净,便进了屋内,将门拴上。
君思飞在九龙台上的龙椅上坐着,但怎么也坐不安稳,轻微的扭了扭身子,转悠着眼珠子打量着殿内的人。
君若白跪着,一直低着头;朝轩站着,也低着头;煦直直的站着,两眼放出精光,不转神的看着九龙台上的男人。
只见那人将明黄衣衫整理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,压着声音说道:“今天这处是要闹哪样?皇家颜面往哪搁。最好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不然今日尔等……”君思飞愈是说愈是气不打一出来。后面难听的话也没说出口,可底下的人心知肚明。
“父皇……”君若白开口,还没说几个字,便被煦打断了。
“君若璃勾结张出野谋反一事,全是我一人谋划,且宫中女眷离奇死亡一案,亦是我一人所为。”煦淡淡的说出口,似是是这天地间最无谓的勇士。
君若飞先是怔住,然后冷笑,又道:“何为?”审视的目光投到煦的身上。
“不为何。”三字脱口而出,没有半瞬停顿。君思飞瞧着从煦口中问不出个什么,便不再与他多言,将目光投降君若白。
“若白,我想听你说”
君若白微微点头,将事件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。“孩儿已经如实交代,他这般也是为了孩儿,若是要治罪就治孩儿一人的罪。”
君若白没有出手伤任何人,手上没有沾任何人的血,何来的罪过。可这些人命若是深究其因果,都要算在君若白身上。
若是他不那么固执非要寻什么桃花源,就不会遇上煦。若不是他那副温吞善人心肠,就不会因为救煦而受伤。若不是他那点固执和自尊,要死要活的戒掉醉梦,也不会有后来的人命。这一环一环的都是套好,外因也罢,内因也好,这是注定的事,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改变。
君若白和煦两人维护着彼此,君思飞也难下决定,叹气摇头都做了一遍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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