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,看向皇上眼神有些不自然,“儿,儿臣身为太子,没能看管住要犯,愿意受罚。”声调越说越低,竟然模样底气起来。
周延轻看着周延卓和皇上的互动眼膜眯了起来,开始琢磨不对劲的地方。
皇上怒笑,一把抓住韩臣一直端着的东西扔到阶下:“看看!看看你身为一国太子都为东辰带来了什么东西?!”
周延卓立刻跪倒在地上,手伸到不远处拿过那几张奏折。
天胲三十一年五月十七,南疆边境二十万兵马濒近云州,边境十万兵马集结。
天胲三十一年五月十九,南疆兵马停驻云州城外五十里,尚未见有异动。
天胲三十一年五月二十,南疆十九个将领在云州城外骂阵,兵马停驻城外二十五里。
周延卓的手